就是怕谭水出事。
翻到最后一个电话时,薄暖阳犹豫两秒,还没来得及打出去,就感觉旁边就有人坐下。
火车正隆隆的往前开。
她低头往旁边让了点位子,听到熟悉的嗤笑声,她怔怔地抬头。
左殿坐在她旁边,嘴角是讥讽的笑:“独来独往习惯了是吗?”
“你怎么在这里?”薄暖阳没反应过来,有点懵。
左殿面无表情地靠在椅背上,眉目低垂,下鄂收紧,一个字都不想说。
他以为,她会第一时间来找他。
可是她不仅没说,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薄暖阳也没心情观察他,起身往外走:“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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