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小劲,们这些人去田野摘。”
确认了是这种草后,音豹朝着几位男生后辈吩咐,这几位男生也没犹豫,径直走出了院门朝着田野奔去,他们这么听话不仅仅因为这是三伯的吩咐,也是因为心中充满了好奇。
难道用这草可以知道一个人十几二十年前有没有堕过胎?
在这些小辈去摘草的时候,苏晨也没有闲着,示意音家人把摆在院子角落的那个石臼给搬出来,所谓石臼就是村里人用来打糍粑(糯米团)的器具,当然也有用来舂米用。
“弄点朱砂和找一只毛笔过来,最好是狼毫笔,也就是用黄鼠狼的毛制作的,没有的话就算了。”
“这东西我去弄,我家有朱砂和毛笔。”
音家一位中年男子站了出来,音离在苏晨耳边介绍道:“这是我七叔,在镇上文化馆工作。”
“嗯,那就麻烦了。”
苏晨蹲下身子,用井水洗刷着石臼里的灰尘,而此刻音从风也是被她母亲给扶起来,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音家老爷子则是眼神阴晴不定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整个院子,除了音从风之外,也没有人敢坐,都这么站着看着苏晨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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