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后,音家的年轻后辈率先把子母草给拿回来,苏晨看了眼后说道:“用水给洗三遍,也只能洗三遍,所以要洗的细心点,把一些虫子小石粒给弄掉。”
“这些活还是我们来吧,们男人粗手粗脚的干不好这活的。”
音离的那些婶婶帮忙动手,村里妇女手脚都比较利索,洗菜这种活都很拿手,所以清洗起来很快,几乎就是在苏晨把石臼给洗干净的同时,这些草也被她们给洗好了。
“苏先生,朱砂和毛笔拿来了,是黄鼠狼的毛发做的笔。”
从音离七叔那气喘吁吁的模样可以看出,这一路他都是跑着回来的,苏晨接过了朱砂和毛笔之后,先是把朱砂给倒入石臼中,而后把那些子母草都放进去。
“们谁力气大,用这木棰把这些草给碾碎,弄那么一碗草汁出来。”
“我来吧。”
音家老五站了出来,以往每逢做喜事家里需要打糍粑,都是他来主手的,他们这一代,也就他是干体力活的,其他兄弟都是有体面工作的。
砰砰砰!
木棰一下接着一下打在石臼里面的草上,不过两三分钟,原本膨松着石臼都快装不下要冒出来的子母草,高度足足剪掉了一半,变成了那么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