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眼神躲闪,很怕这男人,当即忍怒出去,收拾干净。

        顾轻舟道:“多谢您。”

        她也抬眸看了眼这个男人。

        男人约莫三十来岁,成熟稳重。他和在场的很多男士不同,他没有穿西装风氅,而是穿着老式的长衫,衣领扣得整整齐齐,像个教书先生,偏偏气度又华贵雍容。

        不是小人物。

        顾轻舟见他喝水,那杯水里浮动着冰块。

        初春的春寒料峭,男人就喝盛夏的饮料,再看他的面色,顾轻舟想到他帮自己解围,再加上医者本能,她说:“先生,您烦渴燥热,是因为体内寒邪太深,应该请个高医,认真吃几贴药。靠冰水来缓解,只会越来越严重。”

        “寒邪?”男人眼睛微微眯起,打量顾轻舟。他喝冰水,正常人都应该说他有热邪才是,这位小姑娘居然说他有寒邪。

        男人眸光犀利而深沉,静静看着顾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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