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向顾轻舟,他眼眸透出上位者的威严,似有锋芒。

        顾轻舟这辈子只怕过司行霈,其他时候都是格外镇定。

        她回视这男人,触及他锋利的眸子,她表情淡然。

        “.......我烦渴燥热,不应该是热邪吗?”男人收回了目光,眼眸睿智沉稳,有岁月沉淀的尊贵。

        一袭长衫,更衬托得风度儒雅。

        三十来岁的男人,有种更成熟的俊朗,似酝酿陈年的老窖,味道绵长,后劲更足,越看越好看。

        “不是热邪。”顾轻舟笃定,“当寒邪积累太深,腑脏虚寒,就会导致脾胃腐熟运化无力,所以您常觉得胃里烧灼,需要冰水才能舒服几分。”

        男人的手微微顿了下。

        “......我虽然没有把脉,像您的面相,这种情况已经有一两个月了,只怕是您寒冬腊月冻了一次,您当时没上心。您要提防,可能两三个月之内,会有大问题。”顾轻舟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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