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索从来,从来没有用自己身为dom的气场和态度与冉叶初相处,即使是这顿责罚,也多是出于哥哥教训弟弟的训诫,而非涉及至性的调教。

        而在此刻,不论冉叶初究竟是不是他的狗。当一个嚷嚷着要当他小狗的sub,未经过他的允许,擅自用上“主人”的称呼的时候,都可以被轻易原谅,那应索也就不用混了。

        毕竟主人都叫上了,还一句对弟弟的态度来疼着宠着,未免有点对不起小孩的胆大包天不是么。

        应索冷着脸,掌心向上对着厉树伸出手,四指朝自己方向勾了勾。

        厉树意味深长的挑眉,从善如流地拎起刚刚的鞭子放在应索手上,没有丝毫的犹豫。

        冉叶初敏感地觉察到什么,情不自禁地发着抖,即使是现在应索没有再说一句话,小孩还是吓得毛都要炸起来。小动物一般的警觉心歇斯底里地发着警报,在背后一层一层泛起寒意。

        应索握着鞭子轻巧地搭在男生臀腿交界的嫩肉处,没有再问话,而是毫无征兆的随着风声狠狠地抽下去。

        这才是应索平日里抽狗的力度。

        前三秒冉叶初没有一点声音,所有的尖叫与痛感仿佛被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所屏蔽,在神经系统缓慢的反射下才反馈到肌肤与喉头。小孩一瞬间目光都有些发散,定格之后才疯狂地哭喊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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