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身后的仿佛被火舌舔过一般迅速地经历发白发红,而后成为一条深红深红的血印,淤血困在吹弹可破的表皮层里,在无人可以触碰到的表层内部炸开一朵朵血花。

        厉树对应索伸手的意思几乎不需要犹豫,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也就在小孩疯狂尖叫挣扎的瞬间单手压制住了男生这一晚上像踩了风火轮一般的脚腕,笑眯眯地轻声道“嘘”

        “太不乖了。”

        而应索自然也不会让冉叶初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一个初出茅庐还没断奶的小狗,被两个顶级dom压制着,就好像身上压了两座山。小孩只能在一边在允许的范围内歇斯底里的扭动着,一边嚎啕大哭。

        应索面不改色,似乎刚才被叛逆小孩气的肝疼的男人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一样。他拎着鞭子,再度贴上男生的臀腿,问道“冉冉,你应该叫我什么”凉薄又冷漠。

        男生怕极了,本能地发出幼崽一般的抽泣与喘息,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会哭哭啼啼地试图蹬腿逃走。

        鞭子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臀面,冉叶初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眼中满是惊慌与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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