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齐玉清胸膛起伏,精液全部射到时宁的脸上后,又扶着依旧硬挺的鸡巴,龟头挤着时宁的嘴唇往里顶,将他的嘴顶开,将自己的龟头在他的嘴里浅浅抽送着。

        他前后摆动胯部,捏着时宁的脸颊,十分有节奏地将鸡巴送进他的口中,微微张开的小嘴箍着龟头,一下一下垫在柔软的舌头上,“啵”“啵”的声音随着每次龟头从口中抽出响起,他缓缓增加着深度,直到半根鸡巴都插进时宁的嘴里,齐玉清才舒服地长舒一口气,双腿一胯,将时宁锁在沙发上。

        折在胸口的小腿舒展,因为身体的柔韧而被齐玉清压在耳侧,抵在沙发上,齐玉清骑在时宁的身上,把他当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色情娃娃,有力的双腿锁住时宁的身体,又往前一挤,下一秒,鸡巴整个被齐玉清插进时宁的嘴里,睾丸拍打在他的下巴上,齐玉清爽的嘶了一声,绵长的快感从时宁挤夹收缩的喉咙传递过来。

        口水顺着时宁的嘴角流出来,都沾到了那拍打在下巴上的硕大睾丸上,从喉咙深处发出“咯”的一声,似乎承受不住如此深度的侵犯,却仍然津津有味地吞咽。

        齐玉清将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沙发靠背顶端,时宁的头顶,整个人如一座山将他笼罩在身下,腿压住身下人的膝弯,同时大腿也夹住那张脸,鸡巴一顶一顶地往那流水不止的嘴里塞,偏偏齐玉清还要询问昏迷的时宁:“宁宁,鸡巴好不好吃?”

        每说一个字,就要夹紧时宁的头,双臂青筋暴起,撑在沙发上,仰起头神色迷醉享受地摆胯挺腰,有力的臀部如波浪般上下起伏挺弄,粗壮的,带着膻腥味的大鸡巴此刻正毫不留情地在时宁娇嫩的口腔和喉管中横冲直撞,发出糟糕地仿佛承受不住的“咕啾”和“咯咯”声。

        偏偏这令齐玉清更加兴奋,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胯间的头,爽得要颅内高潮。时宁神色痛苦,却仍然被撑大着嘴将大鸡巴整根看似饥渴地吞入,口水将抽出来的一截柱身染得水润油亮,又在下一秒就又被猛地一顶,插入到喉咙的最深处!

        齐玉清强迫着时宁将自己的大鸡巴整根含入,不光鸡巴得到了非一般的快感,就连蹭在他下巴上的睾丸也因为用力地在他的唇上碾磨涌起了快感,齐玉清停下抽插的动作,转而放松手臂,整个人似乎趴在了沙发上,身下压着时宁,下身开始转着圈地打转磨蹭,不光喉咙里的鸡巴被刺激到了,就连那两颗睾丸也在他的动作下将时宁的下巴蹭的通红。

        “哦,宁宁,宁宁……”齐玉清爽的只能叫出时宁的名字,箭在弦上,他绷紧腿上的肌肉,将时宁的嘴当成了肉便器,低吼着迅猛操干,鸡巴残影一样快速在那口紧致幼滑的小嘴里进出,他想着时宁那骚的不像话的逼,龟头抵着喉管,最后再往里一顶,精液如高压水枪一般冲刷进时宁的食道,他开始被迫一口一口吞咽,慢慢的,嘴角开始溢出浓白的液体,再加上脸上之前被射满的精液,整个人好像被精液洗了一把脸。

        射出来,爽完之后,齐玉清还不满足,就着满嘴的精液慢慢捣来捣去,最后才抽出裹满了口水和精液的鸡巴,柱身拍打在时宁的脸上。

        只有在这种时候,时宁这种被蹂躏得不像话的样子,才能带给齐玉清满足感,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时宁被拉下了神坛,成为了一个他怎么操弄也不会有负罪心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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