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清的药下的正好,足够让人昏迷上五六个小时,他摆弄完之后,就仔细给时宁清理了干净,穿好衣服,喂了点水,刷了牙,然后又好好给他洗了脸,这才将他抱起来,回到卧室。

        而当齐玉清将时宁放到床上时,又发现他双腿之间的睡裤有了点湿湿的痕迹。把手伸进时宁的睡裤中,摸进那幽嫩的逼穴,摸了一手的骚水。

        齐玉清动了动喉结,久违的饥渴又缠了上来。

        时宁做了个梦,在梦里他原本和朋友一起去酒吧玩,却在炫目的五色灯光下被一群男人在舞池中包围,数不清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人群中揉上他的胸,他的腰,还有他的屁股,腿间,他在舞池中举起双手尽情摇摆身体,又在他们掩人耳目的抚摸下将双手举过耳朵,朝后揽住了一个贴上来的男人的脖子,乳鸽般挺翘微颤的胸肉挺起,上下颤悠,下一秒就被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握在手中,用力搓揉。

        他想要抗拒,呻吟,却怎么也动不了,出不了声,身后的男人似乎得寸进尺地将肉棒掏了出来,紫黑的粗壮肉柱抵着自己的屁股,他靠着男人的身体没有力气,身后男人似乎跟着音乐舞池的节奏,一下一下顶着胯,鸡巴上流出的腺液将时宁的牛仔短裤蹭得湿漉漉的,男人的力气也大,将时宁顶的一下一下往前挺。

        衬衫被扯开,两只不一样的大手揉捏着乳肉,撕扯着乳头,他想要求救,却发现周围都是目光不轨的男人,将他紧紧包围在了里面,每个人都越凑越近,他成了一个待宰的羔羊。

        滚……滚啊……

        胸口忽然感受到急促的热气,他垂下眼,看到两颗头颅挤在他的胸前,一左一右,淫邪的伸出舌头,齐齐将他的奶头吸进嘴里!

        不要!

        时宁想要尖叫,肚皮都抽动了一下,身体刺激般地一颤,快感顺着舌头抵着的乳尖涌向两腿之间,他咬紧嘴唇,在两个男人如哺乳嘬奶般饥渴的啾啾啧啧声中,一大股温热的液体从那时常被忽视的小穴中涌出,打湿了两腿之间的布料,散发出骚腥舔香的淫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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