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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被搓烦了,也可能是变得主动了,计江淮翻身抱住了乌以沉的脖子,他亲了一口乌以沉的脸,乌以沉看着他,瞳孔里倒映着计江淮的脸,这四目相对的凝视是在认知,也是在征询。

        说起来已经好久没有做过了,意料之外的事情接踵而至,令人无时无刻都烦躁郁闷,低落迷茫的情绪压抑了性欲,现在终于得以喘息一口气,心中了无牵挂,乌以沉和计江淮都觉得应该抚慰一下疲倦劳累的身体。

        乌以沉坐起身,他说:“我去拿套。”

        计江淮也坐了起来,他先回了主卧的房间,灯一打开,竟发现主卧的装修和床单被套跟烧毁的旧家一模一样,除了窗户的朝向不一样之外,基本上都与记忆里的别无二致,就连墙角里放着的小玩偶也是。计江淮走上前抱起玩偶,他仔细看了一下,就是原来的那一只,这应该是火灾的幸存物,被救下来后又被洗干净了。

        乌以沉也回了卧室,他从后面抱住了计江淮的腰,乌以沉把下巴搭在计江淮的肩膀上,呼吸热辣辣地喷在计江淮的脖子上。“我把你的小娃娃全都带来了。”乌以沉把计江淮转了半圈,他不动声色地取走计江淮怀里的玩偶,在计江淮感觉到怀中空空之前就向前一步挤了进去,紧紧相拥的时刻弥足珍贵,活人的体温、触感和脉搏都是玩偶比不上的,两人惬意又贪婪地抱了好久,甜蜜又安心的激素传遍每一寸皮肤,身体和脸庞都暖呼呼的。

        充足地抱够之后,乌以沉把计江淮带到床上,计江淮靠在枕头上,乌以沉俯身亲着计江淮的唇。自从两人第一次接吻已经过去了7年,他们慢慢地变得稳重而慵懒,已不会再像热恋期那样饥渴又狂乱地舌吻,而是唇齿摩挲,缓慢而温柔地确认对方的存在。

        计江淮一边回吻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刚脱掉一层外衣,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时下已是12月,南方的天冷得慢,但一降温便是侵骨的寒。计江淮没再继续脱上衣,他把下身的裤子全脱掉了,长长的衣摆半遮着下身,半勃的阴茎顶翘着衬衫,计江淮不清楚自己到了这个年纪还有没有诱惑人的魅力。

        乌以沉倒是依旧喜欢,他隔着衬衫抚摸着计江淮的胸口,厚实的衬衫在掌心摩挲下发皱,指尖准确夹击到计江淮的乳尖,乌以沉故意挑拨着乳尖上的球钉,计江淮许久未受这样的刺激,脑中猛地升起一阵情欲的眩晕,情热驱赶了寒冷,他感觉自己被欲望拉扯着下沉,他忍不住抓住了乌以沉的手臂,但也只是寻求支点,并未阻止。

        乌以沉把手从计江淮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不加缓冲直接触碰上软尖更让人难耐,计江淮禁不住小声喘息了起来,他更用力地抓紧乌以沉的手臂,纯白的衣服遮挡了视线,但敏感的肉尖将所有蹂躏不加掩饰地传进大脑,酥麻的快感和未知的恐惧感让他开始躲避,他小声求饶着:“有点太过了……”

        乌以沉一笑了然,他放过了计江淮的乳尖,转去倒润滑油做扩张,透明微凉的粘稠润滑液从乌以沉的指尖溢出,他掰开计江淮的腿,准确地找到了计江淮股间的缝隙,穴口的肌肉紧紧地绞着乌以沉的指节,计江淮有些紧张,他伸长了手去捏着乌以沉的衣袖,眉眼之间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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