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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在体内的精液大多被弄了出来,陈宗虔随手拿了件脏衣服擦拭,没注意到那是徐桥川最后脱下来的里衣,收拾完才发现这也不能穿了,徐桥川最后只剩条长裤能穿。他心烦意乱,用湿巾胡乱擦了一通动作有点暴躁,直接套上裤子又被硬质的布料磨得直抽冷气。

        “怪我,”陈宗虔主动认错了,但忘了自己在笑,话听着没几分真心。

        徐桥川看到他在叠那几件脏衣服,一想到上头沾了什么,顿时又羞又恼,一把按着人说:“不要了,丢了。”

        刚刚弄得过火,徐桥川爽完了也没忘记生气,得哄。陈宗虔没答应,徐桥川的东西他不想外人轻易去碰,何况这里面还算了自己一份。

        情韵未散,他身上一层薄红还没消下,吻痕和咬痕又清晰浮出。徐桥川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陈宗虔知道的。看得人心发热,陈宗虔把那只作乱的手捉了按着,想亲又怕控制不住,只能按捺着,不然很晚都回不去。

        徐桥川没那么多旖旎的心思,他被折腾狠了,痛且不说,困意还越来越浓。返程时坐在后座,一是懒得动弹,二是身体里的东西没弄干净,总觉得穴口合不上,还有很重的异物感,他怕一动就会有东西流出。

        做爱时不紧张,回家却时刻把心悬着。陈宗虔几次从后视镜里看他都是一个姿势,双眼紧闭地窝在角落,但没睡着。西装是专门定制的,陈宗虔穿着妥帖合适,徐桥川穿着大很多,整个人像被外套抱着。衣服下面什么都没有,裤子里也什么都没有。

        过红灯的时候陈宗虔抽空反思了一遍,先说了句糊涂,再骂了声混账。但今天这个结果,是从一万个因由演变得出,他全都改变不了。

        纠结无用,他最后宽慰自己。徐桥川失去的要补偿,想要的都得给,这是他一早做出的承诺。

        徐桥川腿根抽抽的,连带着脚也使不上劲儿。下车时很恍惚,幸好陈宗虔一直在盯着他,适时搀了一把才没让人直挺挺跪下去。

        他很紧张,既害怕身后的东西流出来,又怕衣领松了整个敞开。徐桥川很羞耻,被风一吹又想缩回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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