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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问题胡余雀又怎么可能知道,他抿起唇没有回答。

        “所以告诉我,我的谷昌在哪儿?”周安压着鼻息,连呼吸都跟着放缓下来,却散发出令人悚然的攻击性,叫胡余雀不自觉就跟着紧绷起来,他直觉感到对方的说法有什么不对劲,可旁边的孩子这会儿已然被吓坏了,怯怯看着周安已有些喘不上来气的样子。

        胡余雀正打算开口,却听到耳熟的声音响起:“——别说!”他循着声源望去,就瞧见从二楼窗户探身出来的黄謦。对方满身狼狈,足见吃了不少苦头。即便如此,黄謦也并没有和面前这位吐露出那人的去向。这令胡余雀忍不住踌躇,眉头跟着紧拧起来。“余雀,不要说——拜托……咳咳……!”短短三言两语,黄謦却是忍不住咳嗽。

        周安的视线在此刻转向胡余雀身旁的孩子,那是个看着就知道体弱的体型,瘦小得像只随手就能掐死。而在这儿被拉来充数的其中也少不了这般模样的无辜者,“黄謦不愿选,你呢?”

        这话中意思令胡余雀口中发涩起来,“你什么意思?”黄謦是什么样的人胡余雀自然知道,而对方本该就是知道孰轻孰重的人。百余无辜的性命与一人安危相较,胡余雀知道怎么选。若是黄謦徇私做不出选择,那索性就让他胡余雀替着担下这责任。他飞快得看了眼二楼窗口的人,但很快便躲开视线,低声与面前的人说道:“……在佘岛村。”

        他的双臂被松了开来,胡余雀抱住了身旁边的孩子。

        而黄謦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一切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此时,尚不知情的李谷昌正躺在屋门前晒着太阳小憩,他的肚子上趴着只毛茸茸的小奶狗,小家伙这会儿也正睡得安逸。趁着天儿好,哑妇正在一旁晾着被子晒。

        村里的小孩儿不过一天多的时间就已胆儿大得跑到李谷昌这儿玩了,他们更多是好奇这外来人,说不上哪儿不同,可直觉着就是与村里那些或干瘦或魁梧的汉子不同。带头的小家伙凑上去想摸一摸李谷昌肚子上睡着的奶狗,却被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男人轻轻挡开了。“它睡觉呢,你闹什么?”李谷昌眼里被笑意缀得发亮,同小孩说话就不自觉带着点软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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