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那人不一样又如何?

        他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招来举朝的诅咒谩骂,谁都以为他是个靠着皮囊爬上了龙床的下贱胚子,还能指望谁多分一丝理解与他?

        别人不可能,她,更是不可能。

        半刻后他再是抬头,冷冷一笑:“可笑至此。”

        说完,他继续若无其事的往前行,身后的一干太监宫女们不敢多言,噤声跟上。

        次月的一日,府里突然派人进宫传消息说府中有事,希望帝渚迅速回府与之商议。

        听着事情急迫不久等,因此皇帝召的内阁议事一完,帝渚连浮云台都赶不及去,随便找了个太监到浮云台报信,自己便快速出宫回府。

        进府不远就遥遥看见早候在游廊下等她回来的在春冬,正面露急色的来回走动。

        她甚少能见自家的心腹参谋会急成这个样子,便眉尖蹙起,扬声唤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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