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动的力道极重,颜西柳费力地挺腰,张成M字的双腿难耐地在床单上摩擦,褶皱和湿痕标出了他的挣扎路径。

        “快射了?”祝栖迟凑近金主耳边轻笑。

        颜西柳被她逼迫得不行,才承认:“是。”

        祝栖迟笑着将他抛上天空,摔在地上,闪闪发光的情潮把他的五感炸了个粉碎。

        颜西柳一边发抖一边无声嘶喊,女人从他高潮的表情和无意识半张的唇中看清了一点男人从前的模样:瘦?嶙峋的四足生物,会动的取悦别人的性器官,满身溃烂创口,被淹没在荒淫的地狱里,无法逃脱。

        深黑色的桃花眼已经被蒙蒙泪水打湿了,但男人盯着她,在床上,他的眼神和表情里明明浸满改不掉的娼妓媚态,但祝栖迟就是品出类似镇定自若的情绪。

        他在诱惑她,被掌控的同时也想掌控,猎手的天性无论经受过怎样的消磨,残留的火种得到机会都能重新燃起,况且他内心的火焰从未熄灭,只是染上伤人又伤己的剧毒。

        女人凑近了看,颜西柳肋部像?箱一般上下起伏,脸上却残留着些被喂饱了似的餍足:“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祝栖迟侧头看他:“你一直都这么漂亮。”

        她这个时候总会说一些相当轻佻的话,然后摆出无辜乖巧的脸给他清理。祝栖迟用湿毛巾擦干净颜西柳被淫液浸得一塌糊涂的下体,递给他干爽的内裤:“下午还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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