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颜西柳嗓子还有些干涩:“元旦快到了,很多事需要先停一停。”

        祝栖迟撑着脸看他慢条斯理地换上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男人的身体瘦而不柴,肩宽腰细,堪称行走的衣服架子。再说,颜总随便一件衣服都贵得离谱。

        “有碰上麻烦事吗?”

        事后的颜西柳格外有耐心,事业上的事也会给她分说明白:“留在H市的走私路线是一定要抽离的,但博彩业却不必,将二者分割的工作耗时不少,每年都必须推进进度,今年收尾,就显得忙一点。”

        “看来你的产业链相当错综复杂,”祝栖迟望着他:“还有仇人吗?”

        男人失笑:“我现在是个商人,商场上哪有永恒的敌人。”

        “那金维运呢?”她很有兴致地追问:“你总不可能跟他合作吧。”

        “你猜我为什么往L市发展?总有人想咬下所谓的‘地头蛇’,换自己上去坐。”

        颜西柳很少露出年轻人过分自信的表情,但他下过的每一步棋,背后永远都有无数个PnB。

        远的不说,金家原本的世交张家,把女儿嫁给金维运,最后落的孕期抑郁自杀,两家关系早已降至冰点。张家在H市也有企业,早在两年前就向颜氏集团递来了橄榄枝,露出了合作的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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