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缓缓地睁开了眼,一双浑浊的眼逐渐有了焦距,定在了木一身上。他浑身上下都如散架似的疼,喉结上下滚了滚,勉强挤出一句话来:“这是……谢虞家吗?”

        木一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的目光中盛了几分不信任,手紧紧地抓着被褥:“你是谁?”面前的少年生得一副好样貌,柔柔弱弱满是狐媚子劲儿,他心中对木一是无甚好感的。

        木一露出了个苦涩的笑来,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随后摆摆手,示意自己说不了话。

        男子顿生歉意,小声说了句抱歉,便闭上眼睛小憩片刻。

        就在二人气氛尴尬之际,谢虞总算是带着大夫回了家。大夫丈量了一下便开了药方子,说多半是被人打了,身上都是皮外伤,但好在没有伤及内里,多休养几日也就没有大问题了。木一注意到那男人的目光无时无刻不停留在谢虞身上,他看不懂那复杂的眼神。

        谢虞送走了大夫,刚推开门,床上的男子便翻身下了床跪在地上,脸上布满了泪痕,呜咽着说道:“小姐,奴总算是找到你了。”

        谢虞:……你们这里的人这么喜欢下跪的吗?

        她虽不明白那人口中的“小姐”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对木一使了个眼色,与他一起把男人搀扶了起来。

        木一为男人涂抹膏药,谢虞就坐在床边,被男人执着双手,听他用缓慢的语气道出由来。

        他说他姓秦,旁的人都唤他秦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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