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旧事,谢知脑子里霎时嗡地一声,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额头连连叩下,急忙颤声道,“圣上明鉴!臣与老师对您都是忠诚耿耿的,绝无二心!”

        “别怕,朕没别的意思,只是问问。”

        皇帝哈哈笑了两声,语气缓和道,“爱卿起身吧,朕只是突然想起来了问问你。”

        谢知心脏砰砰直跳,生怕回应不当丢掉命。

        “果然是师从同门。”皇帝说,“爱卿的文章写得很有当年裴相风范,字字句句犀利,朕很喜欢。现在爱卿再给朕背一遍可好?”

        谢知哪敢抗拒,理了下思路后还真开口背了起来。少年状元郎清澈明朗的嗓音充斥在空阔内殿中,帷幕后元靖昭冷脸合上奏折,伸手向书案下猛地一拽,竟扯出具浑身赤裸的躯体。他捏紧那人下颌骨,眼中浓烈欲火分明,指腹重重擦过对方泛着水光的嘴唇,呼吸粗沉道,“怎么?说他像你,你还不高兴了?敢咬我?”

        龙椅上皇帝明黄龙袍自腰间解开,内里亵裤半褪,完全勃发的可怖肉刃直挺挺竖在密黑阴毛中。龟头胀大,时不时还从马眼处流出腥浓汁液,粗长的龙根茎身上青筋浅生,被裴钰咬了一下后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勃起得愈发火热坚硬。

        元靖昭将人扯出来使力按在龙案上,丝毫不管上面还摆着奏折公文。光裸圆润的臀部紧贴住冰凉桌面,裴钰一屁股坐在了新科状元的文章上,下身肉缝流出来的水很快将纸张润湿。在谢知来之前不久,他刚被灌了一瓶春药入肚,元靖昭是故意的,要在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师弟面前羞辱他。

        因为裴钰很看重师生情意。

        他对老师沈自意极为尊崇,哪怕是在沈自意对先帝荒淫无能又悲愤辞官后,他还尽力保住了那人一命。

        春药很快就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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