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药性并不烈,但胜在时候绵长。也有可能是用得多了,药性刚起时裴钰还能咬牙抗住,但抵不过被频繁玩弄,他的身子被调教得熟透了,不碰还好,一旦又重新沾上情欲,简直活像只发情的母猫在求欢。

        “唔……”

        裴钰坐在书案上不停挣扎,疯狂扭动腰肢试图下来。可那点微弱的力气对从军多年的帝王来说就和小猫挠痒差不了多少,元靖昭蓦地站起身,一手按紧在文人玉白削瘦的肩颈上牢牢制住他,掌心向下用力的同时抽出虚虚挂在腰间的绸带,粗鲁塞进了裴钰嘴里。

        后面还捅着冷硬玉势,这使力一按,直接让那死物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裴钰身子猛颤,细弱脖颈向后仰起。无法吞咽的唾液将口中帝王的腰带浸湿,生理性的泪水迅速涌出,眼前模糊一片,恍惚间他只觉得肚腹都要被捅穿了,紧接着腿心那道被肏弄得红肿红烂的肉缝也跟着一缩,抑制不住地喷溅出小股淫水。

        “丞相今日怎么敏感成这样?都湿透了……”

        元靖昭两手撑在他腿侧,凑近裴钰耳边低声道,“这文章朕还打算再细细研读呢,都被你的骚水打湿了怎么办?”他张口咬住文臣透红耳垂,齿关厮磨着说,“不如丞相再给朕抄一份可好?”

        内室外谢知还没背完,滔滔不绝地诵背。

        皇帝轻笑了起来,“正好,你那师弟还在背呢。”

        说着,他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直接将人扯下龙案,摆出了个上身伏在桌面上、翘臀塌腰的屈辱而又难堪的姿势。腰胯被帝王铁锲般有力的手掌扣得发疼,白软奶肉紧压着金丝楠木案面,裴钰疼得眼前阵阵发白,双腿间濡湿黏腻一片,水顺着穴缝流出,喷得大腿根到处都是。

        元靖昭饶有性致地给毛笔蘸好墨,“好心“塞到裴钰右手中,淡淡道,“写吧。”

        他常年在边关打仗放荡惯了,登基后仍劣性难消,皇帝处理公务的御书房被他当作是消遣玩乐发泄欲望的地方。裴钰刚从湿冷狱牢中被拖出来的那几日,几乎是日夜不停地在皇宫各种地方挨肏,新帝年龄尚且不到二十岁,年轻气盛,欲望来得又重又急,如此一具美妙的双性之体可谓是性欲的极好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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