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热占据了大半理智的脑子混乱纷杂,好半天都没想出个合适的形容词来。

        他是个风骨正直的文人,不是风流嫖客,明明已羞愤至极,却半晌连一句淫秽骂人的字词都讲不出口。

        “像朕哪般?”

        元靖昭只觉得好笑。闲时,他把羞辱玩弄裴钰当成了一种乐趣,每次都新鲜有余,忍不住继续道,“……像朕这般只用手指就能把丞相大人肏到潮喷?”

        说罢,被软肉裹着的手指便开始毫不怜惜地猛然旋转抽动了起来。

        “你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布着薄茧的指腹搔刮着柔嫩不堪的内壁,一动就有淫水流出,皇帝略显惊讶道,“朕这几日忙,没空来临幸你。丞相大人就空虚得饥渴至此了?”

        他们之间凌虐般粗暴性事的初始,裴钰的身体很难动情起来。尽管已空窗了快十年,但下面仍是极不容易变湿润,进去后又干又涩地甚不舒服。皇帝性急,根本没耐心做扩张润滑,前两个月便命人给对方调用了许多种情药,才把这怀中这身子变得敏感如日夜不停接客的娼妓一般。

        对于情欲,裴钰是相当能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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