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昭只闷头在他体内一味冲撞发泄时,他能把嘴唇咬破咬烂也不肯叫出一声来。

        皇帝哪知道这是孕初期的正常反应。

        他才把手指探进去搅弄了两下,肉穴就收缩着又淌出来了不少水,浸入指缝间乃至掌心中都变得一片湿黏滑腻。

        肩颈处衣衫早已滑落,显出大半雪白如玉的瘦弱臂膀。裴钰喘息着仰起头,眼眶中迅速充满了湿泪。他被男人粗砺的指头奸得甬道剧烈紧绞,脆弱的内里穴肉甚至还违心绞紧了恶劣粗鲁的入侵者,溢着汁水吸牢了它。

        “这么多水……”

        元靖昭两指狠狠奸淫着抽搐不止的脆弱穴壁嫩肉,更深处的肉隙里似是含着汪丰沛充盈的汁水,已被打开了泉眼,还没碰到就源源喷着热流。

        他转着手指反复戳弄穴道内一处软肉,紧盯着裴钰泛红的脸问,“莫不是丞相今早自己玩过了?骚成这样!才几天没被朕肏就这么想要?婊子、一刻不被男人干就不行?”

        “没有、我没有玩……我不是……”

        裴钰嘴唇分外红,嚅动着可怜辩解,“我不是的、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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