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对精通骑射的元靖昭来说完全绰绰有余,他的真实目的也本不在此,穿过林子径直骑到了湖边一棵柳树下。侍从们在李翼的示意下只远远跟在其后,保持着一段距离并未靠近。

        两人下了马。一松开缰绳,踏风便极有灵性地自行去附近遛弯放风去了。

        裴钰两腿发软地踉踉跄跄扶住树身才勉强站稳,明明沐浴在和缓暖阳中,他却觉得身心都冷如寒冬,胸腔处心脏嘭嘭直跳。

        元靖昭将弓箭随手扔到草丛中,脱掉外衣直接按着人跪在上面。扯松稠带,裤腰刚往下一拉,那狰狞可怖的粗长阳具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重重打在了裴钰明显没什么血色的发白脸颊上。

        “舔吧。”皇帝捏紧他的下巴抬起,粗糙指腹狎昵地揉搓对方唇下白嫩的皮肉,“丞相可要好好舔,不然等会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粗硕龟头戳弄开软红唇瓣,裴钰一闻到鼻下那腥气偏开头就想躲。可无奈下颌骨被死扣着动弹不得,不时还有从马眼溢出的腺液流进齿缝里,让人作呕的咸腥味顿时就在口腔中弥漫了开来。

        他刚没忍住将唇齿松张了些许,怒张的性器顺势强硬地生生捅了进来。元靖昭压紧他后脑勺把人按牢在胯下,同时滚烫硬热的茎物顶端又重又深地碾过舌根,粗鲁地捅到了紧窄喉头。

        “唔唔……”

        太监帽早已在挣动间滚落在地,裴钰被捅得睁大双眼,眼眶中迅速溢满湿泪。湿热凌乱的鼻息夹杂着细碎低喘喷在皇帝下腹部,元靖昭被那热气刺激得欲望更加膨胀,一挺腰猛地将大半根性器插了进去,塞满了柔软湿热的口腔内部。

        细小的喉咙口裹着肉头,那逼近窒息下的吮吸他舒爽万分地长长呼出口气,随即单手按牢裴钰后脑又快速做了几个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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