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太深了……

        裴钰控制不住地挣扎着要起身,舌头也死命抗拒着想把异物往外推。可在强有力的桎梏下他只能被迫大张开唇齿,软舌紧贴住青筋跳动的茎身舔吮,随着抽插舌尖也时不时地舔舐过坚硬硕大的肉冠。

        他开始生理性地反胃欲呕,舌尖抵着茎头疯狂往外推。铃口汁液混着来不及吞咽的缕缕涎水从唇角流下,嫩红软膜已被方才粗暴的捅入撑裂出了血痕。

        元靖昭看见后暂时抽了出来,用指尖摩娑那道细小伤口,声音沙哑道,“啧、丞相都吃过朕的龙根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没适应?”

        裴钰伏跪在地上捂着嘴不停地咳嗽,那凶器几乎要把他喉管都给撑裂开来,咳了好一会儿喉咙里的涩疼才稍微减轻了些。他的脸上咳出了红晕,皇帝丝毫不等人缓过神来,又再次将勃起的肉根插进了他嘴里。

        毫无怜惜之意。

        那蛮横作恶的凶器捅得既狠又深,全然不管对方的疼痛只顾自己发泄,抽插顶弄了数下后才迟迟捅住嗓子眼要出精。

        裴钰只感到喉咙里含着的肉头突然膨胀得更大更硬,他整个人都被顶得前后摇晃。左手五指死死扯着裤角,颈间喉结下意识猛烈滚动,下一秒一大股热液直灌入了喉管中。

        精液射出时元靖昭还在刻意抽出,握着茎身给这张漂亮又满含屈辱的脸上也喷射得到处都是。白浊糊在细长扇动的睫毛上,裴钰被掐住削瘦的下巴尖抬着头,任何一丝细微的感情变化都逃不过皇帝的双眼。

        “别吐,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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