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皇帝的声音徐徐响起。

        没等对方回答他又道:“起初李翼带回来这些书信时朕是不信的,直到看到这刻有丞相字迹的墓碑。裴钰,为何此事你从未与朕提起过?”

        问的倒是轻松。

        裴钰身上套了件很宽大的衣袍,但仍遮不住那明显圆隆着的孕肚。他就那样倔强地挺直腰背,站立在原地,身段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端正清雅如故,许久才听到他哑声说,

        “裴家与前太子交情甚密,一直是前太子的坚定拥护,臣也是裴家人。当初陛下认定臣有罪,于臣而言,是责是罚,皆是圣恩。”

        “朕不信你看人的眼光会如此之差!”

        元靖昭气急吼出这一句后,又定定看着裴钰道:“这皇位要真落到了他手上,我大齐只有败国之命!裴钰,你不会不清楚!既真是如此的话,那年你又为何要救朕?你……”

        “一个才七岁的小孩子,又有什么错呢?”

        他边说边踉跄着退后了几步,脚下一个不稳又差点摔倒。皇帝正欲抬脚上前,身后却已有人抢先一步走过去将人牢牢地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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