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裴钰在半路上晕了过去。

        他流了太多的血,脸色白得吓人。

        看到元靖昭抱着人回来时徐梓蔺被吓了一大跳,钟抚不在这里,眼下又不能很快找个大夫过来,他只能尽力回想着师父所教的急救方子,用身上带的几味药材给裴钰先止住血保住了性命。

        还有需要外上的药是元靖昭亲自来的,他用锦帕沾了些水给裴钰身上较为明显的伤都做了下清理,完后才缓缓分开了那人即使在昏迷中都紧紧并拢着的双腿。

        两腿间受的伤更为触目惊心,不止有撕裂伤口,还有道道紫青渗血的掐痕,包括上身雪白的双乳上也同样如此。

        元靖昭用干净的布巾覆在那处反复擦拭了几下,才用指尖沾了药膏探到肉穴里抹药,那两瓣艳红的花唇和阴蒂都肿得厉害。他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之前对裴钰的折磨不比这轻多少,那会他被幼年时的家族仇恨蒙了眼,只想把这些年所遭的罪通通都发泄报复回到他所认为的罪魁祸首身上,可事实却并非如此,他错了,他把救了他命的恩人关在宫里狠狠蹂躏了大半年,剥夺自由,如同个性奴一样囚禁着。

        如果不是他夺了位,裴钰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重臣,哪会似如今这般凄惨可怜。

        一个药上得元靖昭浑身不自在,他看着裴钰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忽然有股冲动涌上了心头。他微微俯下身低头,吻不受控制地要落下时,房间门口哗地一声响,像是椅子倒了地,少年震惊又无比嫌弃的声音响起,“尿了!他尿了!啊啊啊尿了我一身!大蠢猪!快把他抱走!”

        皇帝推开门,正巧看到徐梓蔺抱着那小团子要往宋致怀里放,大将军哪敢接,前者气得直接走过来把哭闹不止的孩子又塞给了元靖昭,意思明显是你儿子的事你自己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