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应了声,又转身回了房。
第二天祥麟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傻乐了一早上的他亲爹,正想问问为什么,后者则将他一把抱起在他耳边悄悄说:“麟儿明年的生辰,能和娘亲一起在京城过了。”
元靖昭先行策马回了京。
大半个月后,一辆再寻常不过的马车朝着重修焕新的相府平缓驶来。此地处城南,位置清静,而此时门外却有许多官员在候着,均身着华正礼服,极小声地谈论着:
“诸位大人可知咱们今天在此迎候的是哪位大人啊?”
“自陛下登基以来,五年间还从未有为哪位大人特意设宴接风过……究竟是何人呐?”
“你们都不知晓么?”
“……”
“胡阁老可清楚?”
胡歇并未回答,只看向渐近的马车摇摇头笑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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