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沂州是临时起意,谈嘉山没带那么多厚衣服。
原本的外套被臭烘烘的泥水泡了个透,短时间是穿不了了,谈嘉山也不想再碰。
可这天气不披一件外套,铁定会把身体冻坏。
何应悟翻出自己最宽松的一件衣服,但谈嘉山连手臂都塞不进去;而这几年身材发福的姥姥的外套,谈嘉山穿着倒是意外的合身。
洗了五六遍澡以后,谈嘉山心如死灰地穿着由姥姥缝制的保暖效果极佳、但花色实在辣眼的碎花袄子回了屋。
“谈哥……”
何应悟心怀忐忑地粘过去给黑着脸的人擦头发,惴惴不安地问道:“你还好吗?”
“还好。”
谈嘉山入乡随俗地把手揣进碎花袄子的口袋里,释怀地笑了,“就是有点不想活了。”
由于误伤了远道而来的南方客人,心含愧疚的杀猪团割了两大挂后腿肉、一串肋排,派人送到了福利院来,用以表达对无辜受害者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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