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综合其他 > 第二轮月亮 >
        坦白而言,那情景其实有够恶劣。

        一向惯于出演绅士的男人到了床上,竟能极富技巧性地褪下怀中人的所有衣衫,自己仍全须全尾,脱口的尽是些足教人面红耳赤的荤话,诱哄着手中的小母羊换了无数种称谓。

        更何况,除了欺哄之外,法里斯还有着高明而耐心的挑逗手段……和与之相当的身体资本。

        在男人身上得到的感觉太过快乐与陌生,到最后罗夏甚至觉得自己也许在失禁,否则该如何解释,为何那套被他刻意忽略的器官能够滋生出足以打湿床单的充盈水液?

        回到床下,编辑法里斯先生又变回了那个斯文有礼的英俊男人,谈吐大方不失风趣,当然,他唯独会在人后调侃罗夏为小姐、太太、公主等一系列“尊称”,这是他们相熟之后,男人逐渐显露的幼稚个性。

        可除去话语,他又实实在在是个好好先生,不曾做出任何实际的卑劣行径。

        与老琼恩最后确认了一遍事件发现当场的布局,作为最大嫌犯的罗夏由法里斯领回了家,对外是无关人等各回各家,对知情人而言——

        “为什么是您看护我?”罗夏举步维艰,在轻柔的裙摆之中找到双脚落地的实感,他觉得此刻的自己落在男人眼中,想必真是一位拖稿公主。

        法里斯没有施以援手,只是放慢了脚步走在他的身边,声音轻淡:“警力不足。”

        这理由显而易知,即使方才罗夏没有旁听老琼恩与法里斯的对话,也能猜得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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