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并非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刻意出言道:“那也不该由您这个租客来看顾我。”
特别是当这个与他堪称亲密的租客,对他还抱有另外的心思。
回答他的是深深的沉默,男人没有迎视他的目光。
罗夏感到一阵气闷,提起裙摆先行,踩着轻而碎的步子回了自己的小屋,疼痛在他落座之后旋即捕获了他浑身的所有感知,他陷在冷硬的木质椅中,几乎要被腿间的酸疼击沉,甚至没发觉始作俑者已经来到他的身前,不知看了他多久。
风吹过老旧的门框,带起叹息似的声响。
法里斯俯身,双手分别带起罗夏的肩胛骨与膝弯,把人抱进了怀中。
男人的怀抱牢靠而温暖,以至于被放上床的片刻里,罗夏发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贪恋另一个人的体温。
那份热度很快复燃。法里斯踢过来一张小凳,欠身坐在床边解他的裙子,宽厚的手掌熨帖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米歇尔家属意繁复的衣装设计,罗夏花去近二十分钟才穿上的裙子,在法里斯手中可能要不了两分钟就被褪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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