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搞我,没结果,只有沈欲不在乎。他反手问骨头要烟,顺手别在耳朵上,再拿一根才叼住。屁兜里还是那个旧到没法看的Zippo。

        他滑开铰链,火卷着烟,眼睫毛重重地耷了下来,把他的眼睛压了又压。“你们赶紧滚,把楼下的那堆纸捡干净。”

        “你……算你走运!”刺青男青筋暴起。

        走运么?沈欲舔着嘴里的烟嘴,这运气给你,你要不要?怪只怪自己初恋就是西伯利亚来的小疯狗。

        “许益,你先别走。”沈欲突然说。

        刚要跟着走的许益打了个哆嗦,快步跑回来,像是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闹事的人走了,小拳手们开始收拾场地,seven跑下楼捡纸,但捡回来仍旧不及一沓的厚度。沈欲伸腿给许益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底怎么回事?”

        “小马教练,我给你跪下吧。”许益两腿一弯,被沈欲一把捞起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不跪人,你起来。”沈欲不想看他跪,知道这滋味不好受,“他们是什么人?”

        许益撩开校服全是淤青。“是校外的混混,看我家有钱就抢我的,都好几个月了,每天都堵我。我爸妈都在国外,家里只有爷爷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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