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柔术,就是想跟他们打架?”沈欲问。

        “嗯,想学几招就能打赢了,结果没赢。”许益的手指上还有圆珠笔印,“他们打我,说有钱学打架没钱孝敬他们,然后逼我来。我不来,他们踹我……”

        沈欲把烟拧碎,后悔了,专业有时候可以打半专业。“踹得严重么?”

        许益正摇着头,脸忽然间被强势地扳起来,一只修长的手揉进他头发里,找到了他的伤。许益呆呆地看,那只手很有力,有种再也不让自己挨欺负的温暖,像个帅气的大哥哥告诉他没事了。

        “流血了,棍伤。”沈欲继续摸许益的发根,他干这一行所以对外伤敏感,刚才已经看出许益头发里有一块不对劲。即便自己看不出血的颜色,可是熟悉头发黏上血的样子。

        “seven,你过来。”沈欲打个响指。

        “来了!”seven人高马大地跑过来,“小马哥,什么吩咐?”

        沈欲指着seven,扭脸看许益。“你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以后上学下学,这个人负责去学校门口和你家接你。如果那帮人再纠缠,来这里找我。”

        许益满目惊讶。“你不骂我?”

        “不骂。”沈欲起身要走。生气么?肯定生气,自己又不是耶稣。只是5年前也有一个17岁的男孩被人欺负过,被打成流浪小奶狗,叫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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