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潜看着魔怔的妻子,翻了翻白眼,拿背对着她。

        苏晓慧想了想,哼了声:“不管怎么说,夭夭得早点怀个宝宝。陶越都三十岁了,连个老婆都娶不到,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夭夭身上……”

        正在猛攻设计的陶夭夭,忽然打了个喷嚏。

        她摸摸鼻子,喃喃着:“谁在念我呢……曲澜就是个工作狂,才不会念着我。不会是凌北帆和洛果果骂我吧……”

        想了想,陶夭夭放下手中的纸和笔,蹑手蹑脚地出来。歪着脑袋往对门一瞄——哥房间里没有曲先生。

        再凝神听了听浴室的方向,也没有曲先生。

        她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向陶越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啊呀,全是弯弯曲曲的文字,不知是哪个国家的鸟语,她才没那个耐心看。

        不过曲澜的字龙飞凤舞,有如他那个人,别有韵味,好看又有余味,陶夭夭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唉,他的手修长白皙,不仅好看,连写出来的字都这么飘若惊鸿。这么有才气有味道的男人,为嘛就是个负翁呢?

        想着想着,陶夭夭想到了他洗内依内库的情景,小脸倏地飞上红霞……

        唉,她今晚绝壁又没心思构思设计图了,曲澜洗内依的那个画面,挥之不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