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陶夭夭摸着那套红色内依裤,纠结得要死。

        这套内依裤花了她两百多块,是她买得最贵的一套,就这样扔了,好象对不住自己;可如果穿上,她又会想起曲澜的指尖摸过它们……

        陶夭夭懊恼地想衣物丢到一边,拿起笔来,慢慢画着。

        半夜,曲澜的脚步声从门口经过的时候,陶夭夭的大作正好完成。

        纸上,是俊秀的曲澜……

        一大早,苏晓慧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夭夭,我上来浇花了……”

        浇花是假,她这个做岳母的,实在忍受不了楼上安安静静。年轻人这么安静,她什么时候才能当外婆。

        陶夭夭听了大吃一惊,立马爬起,一阵风似地冲向隔壁。连门都忘了敲,更合...敲,更合作的是,曲澜也不锁门。陶夭夭长驱直入,一把揭开曲澜的被子,一边喊:“快!妈上来啦!快去我房间……”

        陶夭夭的声音消失了,她面红耳赤地站在那儿,看着一身光果果的曲澜,艰涩地别开目光:“你买不起内库的话,和我说一声呀……”

        她要哭出来了,一大早看见个光果果的美男,还要人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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