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她太渺小了,必须盯紧她,时时刻刻看着她。

        周姣十二岁的时候,就被诊断为反社会人格障碍。

        周姣答:“我当时并不生气,为什么要推?”

        可能是真的感到愧疚,他忘了用人类的声线,下意识发出了那种古怪、诡异、令人内脏紧缩的低频声波。

        她想要更多。

        江涟微微侧头,捕捉到她的视线,剖析,但没能理解。

        她变成了不可理解的那一方。

        这就是反社会人格障碍的世界,无道德,无羞惭,无计划,行事冲动不顾后果。

        “至高”和“不洁”联系起来,所产生的效果几乎令她后脑发麻,神经末梢过电似的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