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教授从来不使用PPT,因为她觉得使用电脑会让人堕落,所以坚持以板书上课,其最大限度就只有在呈现图片的时候使用幻灯片。为此,学校还特地从博物馆买了一台数十年历史的老旧机器。

        然而,教授的课程进度也因此非常吃力而缓慢,英文还常常翻译错误,所以还不如自己回家念。

        而符尊,我们的神明大人,为何会出现在大学里呢?这又是一个我被软土深掘的个案。

        「悠,我也想去大学上课!」一个星期前的某个晚上,符尊呼噜噜地盘腿坐在房间地板x1牛r0U面,一脸云淡风轻地提出令我头疼的要求。

        「没事要去大学上课g嘛?」我小心吃着桌上的香菇榨菜r0U丝面,避免汤汁溅到电脑萤幕和键盘。「上课是一件无聊的事。你去了大概也只是睡觉吧。」

        「那悠为什麽要去上课呢?」符尊问了一个我也难以回答的问题。

        是啊,为何在台湾大家都要上大学呢?或许是因为没有什麽高远的梦想与人生规划,所以选择大家都在念的大学,是一条相对不经思考、短期而言相对轻松安稳的路。

        「没办法啊,大学学历已经变成基本的工作条件,不得不念。」讲白了,就是为了文凭那一张纸,其他什麽社团、Ai情、友情的根本不在我的关注内,好成绩与顺利毕业就是一切。「你又没有要出社会。更何况,当神明根本不需要懂微积分、首渡代谢效应与勒沙特列原理吧?」

        符尊左思右想了一会儿,继续搂着我的腰撒娇说:「我还是想去。我真的从来没有在教室里上过课。」

        「你到底要怎麽去?没人认识你?也没有学生证?」我拍开他的手,很不想带着一个累赘到学校。

        「所以只要有学生证就可以了吗?悠就会带我去学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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