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储栋梁拿过碗一气喝了,起身又倒了一碗。
“那就是巧合了?”
“大哥,可不是么,可能我救人心切,使全力了,否则也不可能一脚踢起斧头啊。”金叶的事情,他还不想让他人知道,况且在庙里那一脚也许真是巧合呢。昨晚虽然练了几次,也只能让银元在桌上蹦跶两下,斧头那么重,哪里可能御起。
“命数。”胡亮洪淡淡地说道。
“大哥,你功夫那么好,为什么不教教我们?”储栋梁突然觉得有一身功夫还是不错的,至少昨日不会吃亏,如能像把头那样轻轻松松制服对手,那也值得自豪。
“码头上讨生活凭的是力气,学那功夫干嘛?”胡亮洪摇了摇头。
“大哥,你练过内家功夫没有?”
“练武之人都要练气,否则身体太硬,气太短,难以对敌。”
“那什么叫做意百会开而守,宇宙真气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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