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栾雨的病房,她已经清醒了过来,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很虚弱,直到感觉有人站在她的身边,她才满脸疲惫地睁开了双眼,而我也只是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此时,她的父亲还在医院跟病魔做着生死抗争,她又得了和她父亲一样的病,正应了那句话: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我不用去深想栾雨的处境,只想想她妈妈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的感受,就已经无比窒息……
试问,这样一个栾雨,又怎么会把自己和她的家庭交到我这样一个一度对生活丧失了责任感的男人手上?
尽管我和栾雨早就已经一刀两断,但此刻站在她的身边,想起那些往事,我的心里还是涌起了一阵悔恨交加的痛感;可为了不让她察觉出异样,我还是强颜笑了笑,说道:“医生说你贫血,休养休养就好了。”
“我不想见到你,你出去。”
“别怨恨,好吗……对你的事情,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栾雨看着我,泪流满面。
我手足无措,我进来的目的是为了安慰她的情绪,可是她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情绪就已经处于失控的边缘。
“那……那你好好休息吧……”
我好似失去了语言能力,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语言是如此的苍白和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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