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甚至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那几个手持铁棍和钢管的男人就已经疾步走到了我和鹿溪的面前,我下意识挡在了鹿溪的面前,可他们的目标却不是鹿溪,他们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很明确的将手中的家伙全部招呼在了我的身上,我的手臂和胸口当即传来了轻重程度不一的痛感,这种痛感让我愤怒,让我窒息,可是却没有一点还手和逃跑的空间,这好像是一帮训练有素的专业打手。

        鹿溪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她先是愣着,等反应过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一种本能,她伸手拉住了离我最近的那个留着寸头的施暴者,试图让我少受一些伤害,对方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在这个时候竟然有这样的胆量,他先是一愣,随即又对着鹿溪举起了手上的凶器。

        如果在遭受施暴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有恐惧,那此刻我便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撕碎眼前的这个禽兽,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飙升,我顺手从地上操起一块砖头,猛然起身拍在了那个留着寸头的施暴者脸上,砖头应声断裂,只见他的嘴里渗出了血水,门牙当即断裂了两颗……

        所有人都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而停了下来,我抓住机会,拉住鹿溪就往远处狂奔,尽管这是一种很徒劳的行为,但我的潜意识还是驱使我这么做了,我知道他们已经被我的行为所激怒,如果我不跑的话,只会遭受更加惨无人道的施暴……

        跟我设想的一样,反应过来的施暴者,当即便追着我和鹿溪而来,且表情狰狞,如果刚刚只是想给我一个教训,此刻就是想要我的命,甚至连鹿溪都不会放过;我打过架,我知道被激怒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情绪,何况他们还具备完全可以把我碾压的优势。

        这里地处郊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合适的蔽体,而鹿溪终究又是一个女人,脚力有限,那群人就这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逼近着……

        ……

        就在我快要被绝望和恐惧吞噬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大约两三个足球场大小的湖泊,当处在巨大危险中的时候,严寒,冰冻再也不是威胁,我一边跑,一边向身边的鹿溪问道:“会游泳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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