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游泳吗?”

        我的话音刚落,鹿溪便给了我一股强大的拽力,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们想到一起去了,我们双双跳进了这个唯一能救命的湖泊里,我们赌那群施暴者不会跟着跳下来,因为在这数九寒冬,这种跳湖追击的行为,对他们来说,也会是一种很大的代价。

        果然,他们全部停在了岸边,其他人都是一副要收手的状态,只有那个被我打断牙的寸头,依旧不肯罢休,却被他的团伙拉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又传来了一阵非常有威慑力的警报声,对方明显慌了,当即便拉着那个寸头往停车的地方狂奔而去……

        ……

        施暴者似乎已经走了,那阵警报声越来越近,最后发现只是一辆救护车,对我们来说,这还真是一辆名副其实的救护车,如果不是有它,几个施暴者就算不下来,只要在湖边死守着,时间长了,我和鹿溪也会受不了。

        救护车已经呼啸而过,一切渐渐恢复了平静,望着倒映在湖面上的月光,我的身体里突然传来了要虚脱一般的松懈感,精神一松懈,疼痛感又随之传来,但也只是疼了片刻,便被这冰冷刺骨的湖水弄得麻木了。

        湖里不宜久留,缓过劲儿的我,便拉着有些力竭的鹿溪往岸边游去,很快,我也力竭了,因为湿了水的衣服太厚重,好在岸边的湖水不算深,又咬牙游了一段之后,总算是能踩到水底,便又改游泳,为水中行走,最后两个人一起力竭,在离岸边还有四五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等待体力恢复,但我们的手一直牵在一起,虽然一切都平静了,可内心依然觉得这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逃亡,至死难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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