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知道她所指,有意探听其意,便为她放宽了心。
“常姨放心。我这里的人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口风颇紧。府里上下都是贴身的甲士,白天没有人赶靠近。您有什么需要崔琰的,尽管提就是了。”
常夫人皱着眉头环顾几眼,复又叹了叹,刚端起的茶杯复又放下,眼睛不住的望着院里的花草和天空,好似这话题万般沉重,难以提及。
“罢了。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回头了。”
崔琰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带微笑。
“你母亲的案子,你查的怎样?”
崔琰面色一沉,复又挂起一丝客套。
“常姨说笑?我母亲已故多年,哪有什么案子?崔琰却听不懂了。”
说罢,常夫人见他面色一沉,心里已有了些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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