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不慌。看来,是有了些进展吧?”
崔琰见她言语笃定,又是有备而来,看来只能探一探了。
“常姨今日就是为此来的吗?”
常夫人见他默认,便不再拿话激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递了过去。
“我放心。我也只是猜你搅了趟浑水,并无什么真凭实据,不能拿你怎么样。而且今日过来,我也不是与你结仇的。”
崔琰接过信笺,抬头见她示意,便伸手拆了开来。
从信封上的折痕来看显然是新装,翻开封口,里面却是一张发黄的旧纸,轻轻抽出,却并无半点破损,四下也非常平整,显然是被人刻意保护。翻开来看,纸上蝇头小楷整整齐齐,写的是当年一桩旧案,最下面署着时间和理事衙门,仔细读来却觉得怒从心起,乍起一身冷汗。
“新历一年腊月初八?”
“仵作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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