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人瘦,坎肩把他抱在怀里跟没重量似得,轻轻松松的就把他送回了帐篷,坎肩把刘丧放在行军床上,贴心的给刘丧脱鞋脱衣服。

        刘丧拉住坎肩的手臂,一把把对方拉到床上,翻身跨坐在人腰上,坎肩一脸懵逼:“高人,怎么了?”

        刘丧没理他,转手就去扯他裤子,坎肩反应倒是很大,他面色通红扯住自己裤子,紧张到大舌头:“高、高人——”

        刘丧现在湿得厉害,迫切的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他哪里会管坎肩愿不愿意,他甚至还有点不耐烦的推开坎肩的手,探入对方裤子里准确无误的一把抓住人鸡巴,坎肩当机脑子一片空白。

        坎肩个头大,尺寸也大,刘丧小手一抓还差点没能握住,他随意撸了两把就对方硬了,刘丧在上位,脱了自己内裤,露出里头早就湿漉漉的花穴,已经上过药的阴唇还是有些红肿,颜色艳丽看起来更加的色情了。

        坎肩哪里见过这场面,只觉得鼻头一热,伸手一摸鼻血都下来了。

        刘丧握着坎肩的鸡巴撑着身体去蹭,硕大的龟头蹭过湿滑阴唇,好几次差点顶入穴口,坎肩紧张得不敢说话,刘丧懒得管他怎么样,他现在只想要自己爽。

        酒精麻痹神经,好像被那两人操肿的批也不痛了,所以他才敢肆意妄为,他好像把坎肩的鸡吧当成了振动棒似得,只来回蹭他软乎乎的花穴,也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

        倒是坎肩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强忍着欲火,性器几乎要爆炸,他一挺腰,那根大家伙也跟着动,蹭得刘丧腿间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

        “高、高人…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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