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的身体很是敏感,光是蹭蹭也能高潮,可是高潮过后尽是空虚,还不够。

        刘丧好像在滔天情欲里翻滚,他骑着坎肩的鸡吧一插到底,甬道被填满的感觉太过满足,刘丧淫媚的喘息起来,他空出来的手就自己捏自己奶头玩,嘴里还叫得挺骚:“啊嗯…好深,好爽…唔呜!”

        刘丧扭臀动作起来,性器抽插间汁水充沛,稍抬肉臀,鸡吧就退至龟头,正当坎肩以为他要拔出去的时候,刘丧又打着旋儿坐了下来。

        “唔!高人…好紧!哈啊…好舒服!”

        坎肩只觉得自己性器被一团软乎乎的肉包裹着,吸得紧紧的不说,又湿又暖和,刘丧动了几下就累了,趴在坎肩怀里喘息,可是坎肩还没爽到啊,他也不敢用力,怕伤到高人,于是他悄悄按住高人的腰,慢慢挺腰去顶,趁刘丧不注意翻身把刘丧压在了身下,坎肩满脸通红,他哪里见过高人像这样媚眼如丝的样子啊,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瞬间就失去了理智,按着刘丧一顿横冲直撞。

        鸡吧贯穿水穴裹挟媚肉抽离半截又操回去,把刘丧的花穴操得叽咕直响,坎肩个头大,压在刘丧身上像一头狗熊,他握着刘丧脚踝把他的腿搭在肩上,抽出来一截又狠狠操进去。

        刘丧的身体被操得不住上下耸动,嘴里呜呜咽咽喘得不成调子,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刘丧耳朵好,如果在他清醒的时候,他一定听得见自己的花穴是如何被操得汁水淋漓,又是怎么样才能发出这样色情的水声。

        坎肩体力好,但他更像是一头蛮熊,空有一身力气,只会靠着本能反应操穴,对刘丧似泣似悦的推搡他的动作无动于衷,他将刘丧抱紧了些,在刘丧的数次高潮后往里头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

        坎肩动了几下没拔出来,大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他不过就想给高人堵一下罢了。

        此时帐篷外的人也撸出了最后一发,他的性器仍是勃发的样子,刘丧刚才的叫床毫无收敛,叫得又骚又软,听得他鸡巴梆硬,他骂了声“小娘炮”,把梆硬的鸡巴塞进裤裆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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