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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东北,10月份的早晨和夜晚已经冷得让人颤颤巍巍,三婶和三哥还在酿酒厂忙活,谭爷爷和谢爷爷在一旁指导谢弦如何烧炕,谭奶奶和谢奶奶则在为阿猫阿狗织毛衣做小鞋。

        前半个月还是5点半多点日出,后半个月就是6点。日落时间也从17点变成16:30。

        别人家10月都在忙着秋收,而谭家不种庄稼,倒也没那么忙。不过因为要烧炕,得准备很多柴火,谭家直接花钱买了也不用担心。

        谢弦带去的衣服已经不能够御寒,二爷直接把谢弦带去了市里的大型购物商场。同行的还有二婶,三婶,和另外两个娃娃。

        谢弦没有让别人为自己付钱的习惯,除了江鸥……不过还是被二爷塞了一套羽绒服和一双加绒加厚的雪地靴。二爷说10月底就可能下雪,需要提前御寒。家里长辈的也已经买好了,他们不挑款式,传统舒适的就行。

        谢弦自己又买了不少其他的,从头到脚样样俱全。他好歹是个富家公子哥,自是风度和温度都要的。

        倒是江鸥还说上海的温度还有点热呢,短袖还在穿。说得谢弦多想把上海的温度搬一点回东北啊!

        直直忙活到下午众人才回家,路上碰见卖糖葫芦和烤红薯的,几个小孩没忍住都下车买了点儿。还别说,这烤红薯还真是又软又糯香甜可口。小西红柿仙女果的糖葫芦比山楂的好吃,谢弦这么觉得,山药的也不错。

        谢弦回去后就把炕烧上了,屋里确实暖和了不少,但有时床上也会太热,于是他又多垫了一块木板,多铺了一层被褥,不然他保管撒上粉就变成了烤肉。

        这炕灰呀也不是天天掏,通常谢弦10天掏一次,并且全副武装。否则他的口鼻就得吃进去不少灰尘,他的白衣服也会变成黑衣服。唉,掏灰是谢弦最讨厌的一件事了,每次他必须做得小心翼翼才能保证自己不受飞灰影响

        二爷说的没错,10月底儿吉林就开始下雪了。谢弦已经很久没见过雪了,上一次看到可能还是在北京的私立初中里,后来回了上海就再也没见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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