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延行处理着他的伤口,轻声道:“忍忍。”

        兆炀抿紧唇。他没觉得疼,也没说话。

        今天挨一顿打,明天挨一顿骂,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杀伤力。

        倒是蔺延行过于珍惜的举动让人感到意外。

        甚至让兆炀有些坐立难安,只能强作镇定。他觉得奇怪,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索性沉默不语,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直到蔺延行将创可贴按压在他的指关节上,兆炀在心里默默数着他的睫毛,数到第八根时,才鼓起勇气开口:“蔺延行。”

        蔺延行抬起头看他一眼,将擦拭干净的镊子放回医疗箱。

        “我不应该说那些话。”兆炀停顿了下,“对不起。”

        蔺延行盖上箱子,面不改色地问:“哪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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