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不死心地不断扒拉着地毯,想继续躲回床下,然而终究是无助地被拽住手腕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铺天盖地的气息令他想起了什么似的,更加剧烈地哆嗦和挣扎起来。

        他双眼通红,眼睛惊恐地大睁着,泪腺仿佛彻底失控,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流,模糊视线令他甚至看不清来人的脸。

        他努力地想蜷缩起身体,像应激了一样条件反射地开始哑声呜咽求饶。

        “不要……老公!老公!不要了……不要操了…呜呜呜…”

        言许本以为在第一次饥渴期结束后就会放过他,但他还是太天真,低估了贺逐深的恨意和惩罚他的决心。

        过去整整三天,从第一次药物发作的饥渴期开始到第二次结束,言许的后穴就没有空过,即便贺逐深不亲自上阵,也会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具塞满他的下穴,过多的高潮成了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

        “言言抖得好厉害,是冷了吗?”

        男人放柔声音询问。

        幽暗的眼神暴露了他的本意,他压抑着浓浓欲火,虚伪地把精神岌岌可危的少年轻轻抱进怀里。拍了拍他赤裸单薄的脊背,少年瞬间如同被按了静音键骤然噤声,却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言许无声地哽咽一声,顺从地靠在贺逐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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