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赤裸,项圈磨红了他细嫩的脖颈,手腕脚踝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而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全是青青紫紫、掐咬吮啃出的爱欲痕迹。
“真可怜,这么害怕我吗?”
身体腾空,言许以为他又要被扔到那张床上,声音吓得变了调,颤抖地抓住贺逐深的衣领疯狂摇头。
“老公!我会乖…会乖的,别操了…要坏了…求你…”
老公——
这个词他在过去的三天里被迫叫了无数遍,为了让贺逐深停下来,言许被压在床上一遍遍屈辱地叫出这个称呼,发现不论他是否服从贺逐深都不会停下后,言许曾愤怒地骂他变态混蛋。
贺逐深笑了笑,如他所言变得更加混蛋,直到他重新改口叫他老公后,贺逐深才在爆裂的性爱中稍微温柔了一点。
就此,老公这个称呼可谓是刻骨铭心。
言许最终没有被扔回那张床上,只是被贺逐深抱着坐到了办公桌前。
他安静地坐在贺逐深的腿上,呆呆的盯着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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