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被强制塞了灌肠液清理的彦卿,无力挣扎,瘫软着身子被拖回了室内,身上的青紫痕迹只有在有了主人,才拥有被上药的权利。工作人员不敢对大人物定下的私奴有任何规矩以外的行为,即使这些私奴从进入调教所的那刻就失去了人权。

        景元进屋的那一刻,看见的就是地上跪着的,湿漉漉的小犬。

        少年显然已经脱力了,拍卖前被教鞭狠狠抽打过,教他该怎么学会服从。所以哪怕几乎没了力气也只能姿势勉强的跪着,已经不敢自己再抬起来头。

        景元叹了口气,视线瞥过几个容易藏针孔摄像头的角落,又落回到眼前的彦卿身上。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少年人似乎微不可查的瞪了他一眼,声音里是明显的不满,景元知道拍卖所的拍品都不再允许拥有姓名,认为自己还有姓名还有人格的,都是不合格的痴心妄想的“残次品”。

        但是彦卿还是开口了。

        “我叫彦卿。”少年人的脊背在打颤,似乎已经习惯了迎接面前男人接下来的殴打,景元的声音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的情绪反应,明晃晃告诉彦卿面前男人的捉摸不透。

        少年人微微挺了一下背,他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依旧不愿在景元面前露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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