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丁连山一只,帮他点了火。

        “哎,人啊,此一时彼一时,过什么河,脱什么鞋,有多大屁股,就穿多大裤衩儿,来到了香港,我也只能抽这种烟了。

        放在几十年前,在老家,抽一口正宗的关东叶子烟,可讲究多了,要学会温、良、恭、俭、让。特别是这个让字。

        比方说,我正在抽烟,对方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都要让:‘抽两口不’?对方甭管会抽不会抽,都要接受邀请,否则就是不给面子。

        哎~任之啊,你们这一门算是好的,铁砂掌数代单传,又不算是武林里的门派,没什么面子上的拖累。

        当年你父亲孑然一身,坚定的去,从容的回,羡慕了我一生啊”。

        丁连山似乎想起了往事,嘴上连连唏嘘。

        “一门里,有人当面子,就得有人当里子,面子不能沾一点灰尘,流了血,里子得收着,收不住,流在了面子上,就是毁派灭门的大事,面子请人吃一根烟,可能里子就得除掉一个人。

        宫家六十四手,一刚一柔,一面儿一里,马三往面子上抹黑,宫二里子也没收住,六十四手,算是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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