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观听得明白,几十年前,宫老爷子是六十四手的门面,那年为了面子,丁连山除掉了那个日本疯子,里子他是收住了,保住了六十四手,可现在呢?里子没能收住,血留在了面子上。

        宫二要名正言顺的报仇,只能奉道独行,这就算是毁派灭门了。

        庞观吐出了肺里的烟,剥了颗花生。

        “小时候,家里穷,衣服里塞棉花,面子里子要包住,可现在不一样了,工艺进步了,针线缝的严实,还分什么面子里子?

        前面的事我没能阻止,但宫家六十四手,这门功夫,它断不了!”

        丁连山抬头看向他:“嗯,是个人物,名不名的不重要,事是你做的,位子也就该是你的,别人没法抢,你也走不脱,有你在,功夫这门才能走下去。

        任之,自打那年庞有德第一次带你入北平,我就知道风云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你是天上的龙,翻云覆雨是你的本事。”

        庞观洒然一笑:“哪里有什么龙不龙的,这条路终究是有人要走的,只不过我走在了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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