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事,美事那也是历朝历代陛下打下来的基础,也是朝廷上下努力的结果,难道凭着他甘奇一人,就能一扫寰宇?难道没有了他甘奇,将士们打仗就不用命了?难道所谓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他甘奇一人?”富弼对于冯京的劝说,是一言都听不进去。

        冯京想了又想,知道这么劝下去是徒劳,换了一个办法,问道:“岳父,只待甘相公回来了,我去张罗筹备此宴,岳父到时候一定来就是。”

        冯京以为富弼是放不下这张老脸,也行吧,到时候同桌饮酒,还有他冯京,两边说好话,两边给台阶。甘相公也不是那等不好说话的人,到时候冯京两边说项,让甘奇有台阶下,甘相公肯定是会讲道理的,只要给个面子,富弼下了台阶。

        应该就是皆大欢喜。

        哪里想到,富弼直接来了一句:“不必费心了,老夫朝堂沉浮数十年,还用得上来教?”

        冯京彻底无言了,看着富弼,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有什么要说的?”富弼问道。

        “岳父啊……”

        “休要多言,考上进士,十年就做到权知开封府,也不知是仗了谁的势,而今反倒成了两家人,转过头来与我说这些话语。再多言,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富弼是真的来气,眼前这个自己培养出来的女婿,而今是真不贴心了,一心向着外人。

        冯京连忙闭嘴,起身大礼:“岳父,小婿回了,您也莫气,只当小婿没有来过。小婿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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